老是占理,让人无从反驳,更加来气。
但这会儿终于看到他也挺为难的,不得不说,我涌上来点安慰。
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口自言自语:“但这事跟叶老师有什么关系啊。”
她话说得不清不楚,这个节点跟我促膝长谈,实在可疑。我本来料定顾轶要说的事与她有关。
“嗯...”顾轶明显紧绷,偷偷观察我表情,才试探地吐出几个字:“她也去。”
我靠这话好像在我耳边炸了个雷。
当时我就要发作了,手抽回来整个人往座椅重重一靠,谁再理智谁他妈就是大傻x。
“顾轶”情绪过山车一样飚上去,“你知道我刚才一直憋着呢吗,你要走了你求什么婚啊?啊?”
他一下子手足无措了。
“刚求完婚就跟别人溜了!一走走一年,你有没有心啊?你耍老子呢啊!?”眼泪也飚出来了,越说越激动。
模糊地看出去,顾轶已经从手足无措变成了惊慌失措。
不存在没来由的爆发。本来就窝着一口气,师大的报道明明是我赢了,结果规则是赢的人离开这圈子。
破新媒体部天天审稿改稿编文案,呆得不开心,只好把心思转移到顾轶身上来,悄悄计划着婚礼蜜月,人家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