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得那张脸，就是那名死在瞿如面前的少年。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他的皮肤很白，没有任何血色，五官清秀，雌雄莫辨。
“你都看到了？”声音很清脆，有换生期少年的鸭子嗓。
康小馨没有回话，目光淡淡地注视着爬在地上的瞿如。
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他自嘲地说：“我就不应该相信你们人类。”
说完，它闭上双眼，身体放松躺在地上，似乎在等待着康小馨把它杀死。虽然心里不甘，但它此刻的心情却出奇的平静，也许这就是它最好的结局。
康小馨用脚踢了一把瞿如的头，见它没有任何反应，眉头一皱。红色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涌入瞿如的脑海里，这次绿色的精神力没有任何反抗，任由红色的精神力闯入。
红色精神力把绿色精神里力团团围住，然后一缕精神力刺入绿色精神力里。
瞿如只感觉到一阵剧痛，随即红色的精神力从它的脑海里撤出，它不敢置信睁开眼睛，瞪着眼前的女孩。
“你！”
不知道是没有被杀死的惊讶还是不解，此时它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温锐，他跟瞿如一样，以为康小馨会杀了它，没想到她却把瞿如给契约了，而且用的是一种他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