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康小馨发现凌菲菲是个天真浪漫的女孩。虽然凌菲菲偶尔会抱怨凌世恒很忙没法陪她，但从女孩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依赖凌世恒。
凌世恒的脸色终于有了些变化，他把手里的黑色短棍举到康小馨面前，沉声说：“菲菲不需要知道这些。”
“菲菲一定不会希望看到你做这样的事。”康小馨笃定道。
“你知道什么？”凌世恒脸色变得阴沉，“如果我不这么做，菲菲活不了多久了，这是唯一让她存活下来的办法。”
康小馨不再开口，在墨都时她从罗老那里听过凌世恒的故事。
凌菲菲确实只能靠他人的精气才能存活，就像血族只能依靠人类的鲜血才能存活一样。
“不过有了你的精气后，菲菲不再需要他人的精气了。”凌世恒用黑色的短棍挑起康小馨的下巴，“真的不知道，你的精气为何这么特殊。”
“你是什么意思？”康小馨蹙眉问。
凌世恒也不隐瞒，他坦白：“有人告诉我，只要剥夺了你全部的精气给菲菲，她就能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了。”
“所以，你今晚才找上门来？”康小馨面无表情问。
“聪明。”凌世恒颔首。
“是谁跟你说的？”
凌世恒摇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