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在家里,我带你出去过一次,你已经跟别人很不一样了,还不高兴什么?”
于寒舟心里知道,这个表哥是个很好的人。她要让陶备活起来,只能从他这里突破。
“我知道。”她低着头,继续拿脚尖碾着地面。
她不撒娇,不吵闹,他说什么她都乖巧应着,只是舍不得走,却也不求他,给他添麻烦,这让陶直难受极了。想了想,他道:“你若喜欢什么,我给你买回来好吧?”
“表哥,”于寒舟抬起头来,很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我这样不对,不守规矩,我不该穿成这样,不该心野。可是,我难受,表哥。”
她一双眼睛漆黑而沉静,并没有浓郁的难过流露出来。
但就是因为这一点难过,反而让人不忍。陶直硬着心肠,不搭话。
于寒舟又道:“我一想到我最多两年就嫁人了,成为别人家的媳妇,给别人生孩子,伺候别人的起居,照顾别人的生活,每天拘在内宅中,没有人会再包容我的任性和不痛快,倘若我运气好,丈夫会待我体贴一点,倘若我运气不好,他会觉得我无理取闹。”
说到这里,她咽了咽,才又开口,声音多了一丝艰涩:“每个人都要过那样的生活,我也会,我不怨,我只是难过,我想再过几天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