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这就是当时发生在我眼前的一切。所以在见到艾罗与谢知之时,我就知道这事情不仅没完,也很可能就涉及谢家所追求的一切之源,再后来又从旁处得知王女谈及州王所遇之事,便也猜到王女如今成为诸事方圆之中心,怕也是因为身为州王之子之故。”
“......”
伏于案上的指尖再为蜷握,垣容也为抬眸,眸更为深暗而浓,“先生如此明说告之,就当真不怕她怪罪的吗?”
“她?”
谢云冲明意于唇而笑,“王女果然聪慧,那就实话也说了去吧。卫蜉确是咱们这位‘妖女’之人,甚至是这些年来往来在哥儿身边的,大部分都是这位‘妖女’之人。就连江源乃至谢知,都是在这位‘妖女’示意之下彼此各不相知的在王女身边有所而聚,当然,这也是我此次出州之后才得以探知此事,并不算欺瞒王女。”
“就因我是那见过你们谢家所追求极致之境之人的女儿,”
虽强忍于怀而平于唇息,垣容终有些许情绪动容,“她才把我这假哥儿作为了她用以窥视四处暗探之机的棋子诱饵吗?”
“......”
如何不知垣容在得知真相会有情绪于动,然见到这极为克制而目无浮动之色,谢云冲心中不免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