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心忧过及那札子上的‘妖女’之闻吧?”
妖女?
静眸于札记流连,垣容心想,那样的容貌,那样的手段,被称作‘妖女’,其实也并不为过。
“风原溯流居主长着和两谢所祀前祀主谢雉一般无二的眉目之闻,这早就是风原心照不宣之事。”
谢云冲回步慢走于道,“没有人会去想着去坐实她前身身份,一是两谢之地早已同声宣布谢雉已死,并为之少做纠缠的很快就共同立了谢知为主,这在千年以来的两谢之争中实难少见,故而明眼人都知道其中恐怕已是白鹿建康两谢所共之谋,若再搅和其间,怕是自讨苦吃。二来是她谢雉从来不按常理行事,早在明州以北的旧秦四国就有此闻诸起,这两谢之地刚宣了她死讯,她就立马在风原筑了桃溪溯流居,半分也不藏的就从明州以北落在了建康以南,显然的是要同两谢分以抗衡。千年以来,除了谢家本身之暗斗也就只有稷山单于朝政之上与建康之谢抗衡,这一至桃溪溯流居一出,又是其两谢之祀主所立,就更不难让人猜想其中,最至旁观乐见其斗,如有好事者,甚至是会反而去帮助谢雉同两谢之源而斗;然多者,恐怕也是想以此讨好的接近着这位来自谢家又不把自己当做谢家的人去撕开那蒙在谢家之上已有千年的神秘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