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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耳这个名字在谢家千年宗册上并不少见,也多于七岁稚龄继承祀主之位,是故当时的我非常的兴奋不抑,甚至是鬼迷心窍的给两个人下了蛊毒想要一探谢耳后颈是否有着血种之印。奈何是那尼衣女子谋算甚高,却在逮到我之时并没有如何怪责于我,只同我打听外出海环靠谱之船。我心有愧疚,便也如实告知,可我心知谢耳身份不同寻常,这女子似乎又要将她带出海环以外,若是是奔着娑食国去,那不定会造成什么难以预料的后果。遂是临她们上船之时我拼着人多目杂以暴露谢耳身份为要挟,要她说出此行究竟欲以何为……”
谢云冲又是一笑,“熟料想,她竟邀我同上了船。”
“如是同去,”
垣容眉梢一拧,紧张扶案道,“那先生定是见过岛上光景了?”
“见了。”
侧眉示以安抚之意,谢云冲又自踱步往回走着,“尽管我寻得是靠谱之船,奈何终究不及天算,船出了海环外后就遭遇风暴,挣扎半日,终究落个船毁人亡的局面。我后来抱着浮板在海上飘了许久,终于见到一座孤岛飘摇,可等我努力想接近它的时候,它总是离我很远很远,总是让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