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见不到母亲,也见不到父王,只能见到那个仗着生了祁儿的女人无处不在的替着父王主事。但其实她表现的并不张扬,可正是这种不张扬让她更为顺利的占据着这座王邸,我开始觉得无所适从,没有地方可待。
第一次的出府是晏先生带我出去的,但其实也算不上是他带,而是我挟持他带我出去的。
时我已七岁,晏先生入府教习也有两年。纵观两年以来,先生总是刻板守着规矩,教习之时也从不说什么过重时事之话,我有时有些奇思妙想的谈词也总会被他严词打断,总说是为了柳州好,就要活得像父王那样什么也不管的才好。
我心中不平,总想着正是父王活成了什么都不管,母亲才会离去的似如一缕微尘,就连我自己也都没有意识到这别离之机。
那一日晏先生在教习之时总显得心不在焉,我于府中见惯小夫人行事,便把这些异状瞧在眼中的不说些什么,直至先生借着课休躲到后门与外门小侍的说些什么,我才骤然现身的拿了事柄。原来是他模了些父王的工图交于外人换些钱财,外人却不肯信的只要他拿出父王正本才算作数的肯做交易。我计较寻思之下,也没有问他原因,只去书房照着父王的工图亲自描了一本而把先生描的给烧了,然后拿着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