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接。
傅迟没有否认,点头道:“嗯,是我划的。”
诚实的回答让周瑾桐霎时无言,水灵灵的眼直直望着他,裹着疑惑。
傅迟笑笑,眼角的痣被落下来的碎发遮住,“我只是想和学姐多待一会。”
“那你也不能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你不怕疼吗?”周瑾桐是真想打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做出的事一件比一件胆大。
“怕啊。”傅迟尾音轻轻上扬,“但有了学姐的关心,再疼我也不会怕。”
这点周瑾桐比不上,她特别怕疼,处理早花的时候被玫瑰刺突然刺一下都要吹半天。话说到这,作为年长他的学姐,他又是曼丽阿姨家的儿子,周瑾桐还是告诫道:“身体是自己的,要好好爱惜,以后不要这样了。”
傅迟乖乖点头。
心里却是想,以后再说吧。
到了青坊巷,傅迟非得送她到巷子口,周瑾桐只得同意。路过诊所时赵培出来倒水,抬眼就看到周瑾桐和那晚那个放刀的可怕少年在一起,心里一咯噔,握紧了杯子,招招手喊她过来,“桐桐啊,你来,我有事找你。”
周瑾桐应一声,撇开傅迟小跑过去。
傅迟不待见这个护士,隔着远远地他不用猜都知道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