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上没换。
傅迟对疼的感觉不大,他撕开纱布把伤口显给她看。周瑾桐望了眼,嘶了声,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她昨晚上的劲真的很大,牙印完整的嵌合在上,深深陷进嫩肉里,过了一晚的伤口边缘暗红,有发炎的趋势。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周瑾桐担忧道,她怕伤口太深容易感染,用普通的消毒可能没用。
“不用,过几天就好了。”傅迟不在意的盖上纱布。周瑾桐道,“人的口腔唾沫是含有毒性的,伤口这么深最好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没事,我有经验。”
“……”不听话的明明就是他!
“你要实在担心,给我上药吧。”傅迟趁机提出要求。周瑾桐也有这个想法,伤口是自己弄的,她有必要负责,况且他自己处理伤口也不方便。
“好。”
傅迟笑笑,从床上坐起来。
周瑾桐跟着动,“你把药箱收哪去了?”
“先别急,处理伤口前我需要去洗个澡。”傅迟身体热度并未下去,和她说话也是在强忍,理智只需要一个着火点就全线崩塌,到时候一切都非他预料。
周瑾桐认为他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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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出了房门直奔隔壁房间,锁好门,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