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王徽之开口对王献之说:“七郎,日日沐浴,不觉麻烦?”
王献之嫌弃的避开,加快脚步走进澡屋。
王徽之再次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嗅不出什么味道,他转身问阿良:“我身上可有味道?”
阿良弯身嗅了嗅,摇头说道:“并无。”
阿良早已将习惯了王徽之的小邋遢,哪怕王徽之此时身上有点味道,这点味道也可以忽略不计。
王徽之点头,转身离开澡屋。回到屋里,换了一身衣服。
从头到尾洗了一遍,王献之一身清香的从澡屋里走出来。
王玄之也起来了,兄弟三人一道去膳堂用早饭。
三人走在路上,王玄之特地避开王徽之,走在王献之的身旁。
这是一个个性张扬的时代,有两种人最为突出。第一种是好沐浴,爱洁成癖的人。第二种是不好沐浴,不修边幅的人。
这两种人,如今都在王玄之的身边。一个香,一个臭,王玄之当然更愿意亲近香的那个!
虽说王徽之现在还没有邋遢到身上长虱子那种程度,但是他的身上多少都有点怪味。尤其是那头发,油腻可见,看了就让人嫌弃。
到了膳堂,见王羲之也在,王献之多看了他几眼。
被那双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