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翌日,王献之让王徽之去东山给谢安烫发。王徽之却说,自己跟司马道生有约了。
王献之诧异:“五郎,你与世子要做什么?”
王徽之告诉王献之:“他约了我给他做造型。”
司马道生可是大顾客。给司马道生烫发,能赚一大笔钱。给谢安烫发,谢安这个铁公鸡一金都不愿意出。
王献之便说道:“你给世子烫完发,到东山帮谢叔父烫一下头发。”
王徽之不满的轻哼道:“谢叔父付我酬金吗?”
谢安当然不会出这笔钱,王献之告诉王徽之:“我有事寻谢叔父帮忙。”
王徽之捏着王献之的脸问道:“何事?”
王献之说道:“我想在剡溪建造住宅,需要谢叔父帮忙。”
王徽之目光复杂的凝视着王献之,他低声问道:“官奴,你累吗?”
王徽之自然听说了王献之要修建运河的事情。既要修建运河,又要在剡溪修建住宅,将来王献之还想去武陵山那边搞事情。甚至,王献之还想收复山河。心里装着家国天下,每日花费心思算计一切,这样的生活,王徽之觉得过得很辛苦。不知王献之怎么适应得了。
王献之推开王徽之的手,他笑着回答道:“不累。有其他人替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