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了今日的画作!”
王徽之不甚在意地言道:“这有什么。但凡戴安道亲眼见过的东西,他都能画下来。让戴安道重画一幅便可。”
王献之无语地说道:“画上有我!”
闻言,王徽之倒是诧异了,他好奇地问道:“你与谢叔父一起入画了?”
王献之点头,神色无奈地告诉王徽之:“今日谢叔父拉着我下水,于是戴安道就将我二人一起画下来了。”
王徽之眯着眼睛,缓缓言道:“如此,那一定要把画夺回来!”
王献之目光期待地望着王徽之,出声问道:“五郎有何办法?”
王徽之告诉王献之:“此事不急。我有一事与你说。”
“进屋谈吧!”王献之招呼王徽之进屋。
进屋后,王徽之坐下来,告诉王献之:“今日殷深源派人送来了会稽内史的官服。阿耶除服后,将调任会稽。”
“会稽内史?”王献之想了想,这好像是个闲职,没什么权力,很轻松。若是王羲之调任会稽内史,就可以回到会稽了。
王徽之点头:“阿耶有意辞官,殷深源不许。将阿耶调任为会稽内史,领右军将军。”
“右军将军?”王献之愕然,手指头颤抖了一下。
注意到王献之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