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鼠辈,对不住王五郎!”
王徽之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语气随意地言道:“哪怕知晓我身份,汝等也不会放我离去。”
阿武沉默,其他人也沉默起来。
王徽之又说道:“汝等为何为贼?”
阿武等人沉默,没有回答王徽之。
王徽之也不催促这些人,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望了眼天色。
夕阳西下,倦鸟飞入林中,准备归巢歇息。
少顷,阿武开口言道:“某叫阿武,这些都是去岁过江的遗民。”
王徽之诧异了,他奇怪地问道:“朝廷不是已经安置了遗民耕种?为何诸位还要为贼?”
阿武面露羞愧的神色,没有回答王徽之。
王徽之思索片刻,倏然明白这些人是懒得耕种,所以才起了歹念,当起了贼人。
淡淡一笑,王徽之打着哈欠,改口问道:“今夕在此地留宿?”
阿武点头:“委屈王五郎!”
王徽之点头,泰然自若的闭上了眼睛。
夜里,王徽之醒了,他开口叫道:“起来一人,陪我解手。”
阿武没想到王徽之这么老实,如此从容自若。他越发佩服王徽之的气度,心里也越发纠结。
王徽之是个好人,可也是赫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