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肃之坐下来,一脸兴味地言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美哉美哉!”
王徽之冷眼盯着王肃之。
王肃之泰然随意地言道:“我在念诗,五郎为何冷眼相视?”
重重哼了一声,王徽之指着王玄之与王肃之,冲阿陌言道:“将这二人轰出去。”
阿陌面色为难,看向王献之。
王献之笑着说道:“五郎何必生气。大郎与四郎不过是在说笑。你还小,不宜早恋。”
“早恋?”王徽之斜视王献之。
王献之点头:“未成年不宜早恋。”
王徽之瞟向王肃之。
王肃之一本正经地与王徽之对视。
王徽之轻哼道:“官奴多虑。儿女情长,与我何干。不是给我来医治的吗?道长还站着做什么?”
葛洪面无表情地脱鞋入席,搬开案几,为王徽之检查伤口。
半晌,葛洪开口说道:“休养二月,便能康复。”
王徽之心不在焉地点头。
王玄之出声问道:“五郎,快与我说说,周女郎是如何救你的?定然甚是英勇!”
王徽之被救回来后,一直不提周玥如如何救他的。王玄之虽然从周玥那里听她叙述了一遍经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