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股强大的自我保护膜,甚至让这琴对于其它弹奏者拥有了自主攻击性。
他又试着将手指放上去,本就细细的琴弦像是一根利刃一般,如今更添了一股阴寒之气,大有要将人震飞的意思。
秦依宇唇间勾起一抹冷笑,越是这种难以驯服的东西越是能够勾起他的兴趣,这副七弦琴值得他用全副心神应对。
手指轻轻一挑,理想当中的清灵之音并未响起,而是出现一声刺耳难听的声音。
这是在给他下马威么,秦依宇低头望着手下的琴,嘴角上的微笑越发浓郁。
千叶正在耳观鼻鼻观心地做乖乖女状,陡然听到一声刺耳的琴音,忍不住抬头往上一看,却见秦依宇笑容有些诡异地坐在那里,或者不该这么说,他那张需得纳税的脸,深笑之时是极美的。
他的背后是一座碧瓦朱檐的楼宇,敞开的大门透出里面一层薄光,夕阳已至,在门廊前洒下一片金辉。
左边是一人铺案而坐,碧色的头发上插着一根墨色的玉簪;右边则是一黑脸青年同一红色锦袍的男子对弈,棋子落在玉质的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有极尽唯美浪漫之嫌。
在这两方的正中央,一人则随意地坐在那里,白色的衣衫铺地,风华绝代的眉目上染着一抹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