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子里泼出来的。
真是有备而来。
江裕一直都有一点小洁癖，一瓶墨水泼到他身上的感觉让他想吐。
两个男生察觉到他的斗志减弱之后，怕真的被报警对了个眼神就直接跑了。
江裕无暇顾及，只能把宁有谦喊过来帮忙，还好地上那些学生的答辩材料没有弄的太脏。
宁有谦帮他把资料都放到了办公室之后，表情有点犹豫。
因为住的离学校近，江裕没有在办公室多准备一套衣服的习惯，眼下衣服全都脏了，甚至连里面的白衬衫都被墨水染黑。
他这样子回家，林星迟肯定会紧张的不行。
用指腹蹭了蹭已经裂开的嘴角，江裕这才抬起眼看向了宁有谦：“刚刚为什么没报警？”
他的声音毫无情绪，但是宁有谦却听出了一种雷霆之势的意味。
莫名的让人心虚。
宁有谦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好学生，尽管平常皮一些贫一些但真的也没有见过这幅场景。
江教授不带表情的走人确实很帅，但是也很可怕。
“没用的，江教授。”宁有谦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声音听得出他的忐忑：“你们那块是监控死角，但是你揍他们我们却全都看到了，所以警察可能只会把你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