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琛没有问她想要做什么,他说,“具体是想要哪一种。”
“就是那种只要跟他们关系稍微密切一点,就能够被定义为疑是通敌罪的那种犯罪集团。”
厉景琛看了她一眼,“不要将自己搭进去。”
“我知道。”
陆清欢心情极好的笑着,模样乖巧,“就算卷进去了,我也知道三哥到时候会来将我捞出去的。”
对于她的这句话,厉景琛并没有反对。
只能够说陆清欢把握人心把握得刚刚好,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讨他欢心,女人做到她这个份上,实在是罕见。
偏偏就是这份难得的罕见,恰好就被厉景琛圈在他的地盘里。
他可以宠她,可以惯她,却不会将她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用花来形容陆清欢,那她就是最美的那一朵。
它在无人可攀登的悬崖边上灼热的盛开着,她的美只有他居高临下的俯视,才可以看清楚。
她是这朵花,却又不是它。
只因为她比花厉害得多,只要你稍微的放松了心神,她就会毫不留情的施展她得天独厚带来的毒素,一点一滴的渗进你的身体,企图将你整个人都破坏掉。
在别人看来,陆清欢是遥不可及的,就算可以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