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只裹着浴巾。
她将头发吹干,敛眉想起陆正南刚才在客厅所说的话。
她赤手从湿发间划过。
陆正南对待她,不像是对女儿的态度,倒像是对他有用的棋子,若是放在古代,她这样,倒应该叫他一声“妈妈”。
而她就是那种在老鸨身下汲汲营生的可怜人。
只不过她这个可怜人,要是不看紧一些,是会反噬的。
……
翌日。
陆家祖宅已经开始在忙碌,再过两天就到祭祖的时候。
表姑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上面,陆正南从山庄回来后,事情也就从宋茗玉的身上交到了他的手里。
陆清欢等人坐在餐桌上。
表姑看着宋茗玉老神在在的模样,她就有些生气,“这有的人,活得再久,当初不中用现在也一样都是不中用。”
“昨天就只是要她准备一些祭品,要是有心,怎么也该认真的向陆家还活着的那些老前辈请教。不说远的,在平城随处就能够找到陆家那些老爷子老太太,花点功夫问问就好,但有的人偏偏不将祭祖当一回事。”
“香火用的从来都是最好的,要从平城历史最悠久的香火铺里购买,我明明都让佣人对她说了,她还是要一意孤行的从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