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有所指道,“有些麻烦,是需要到绝好的时机才能够处理,要不然我纵着它们这么久,你以为我吃饱撑了?”
“麻烦。”厉景琛轻描淡写的说,陆清欢口里的这套说辞他并未放在眼里,这种底气是岁月和阅历带来的差异。
陆清欢也不介意,反正她对陆家是什么心思,他早就清楚,她就算是想演戏,首先被噎住的人肯定会是她自己。
上了车,厉景琛让司机开向盘山,陆清欢随意的坐着,脱下外套,从厉景琛手边的小毯子拿过来,盖过头顶,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她临睡前说,“到盘山的时候叫我。”她说的是盘山,不是陆家,这两者的区别显而易见。
厉景琛轻应了下来。
在陆清欢小睡时,他拿过车里放着的杂志,杂志是陆清欢带回来的,什么类型都有,页面上也是花花绿绿。
以往在他车里,并不会有什么杂志。
有的也只是公司文件或者是跟厉家送过来的文件,看完后就会交给别人,杂志这东西还是陆清欢有次看着车里太过空荡,主动请缨的从外面订购回来的最新杂志。
厉景琛现在手里的这本,就是陆清欢看完忘记换新的,不过对于厉景琛来说,它也算是最新。
等他翻完了杂志,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