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牛头不对马嘴，前一秒还在说她在陆家做了什么，后一秒就问跟前面一点都不沾边的话。
对别人来说，是听不懂。
但对厉景琛而言，陆清欢的话不难懂。
“一百七十八分。”
陆清欢笑了，开玩笑的说，“算得这么准，难不成你是拿着表在看？”不然怎么会说得这么准确。
“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过了多久。”
“是吗……”陆清欢眯眼，说，“既然你知道过了多久，那现在又变成多少，我这边可是看着钟表才问你的，不过这次跟刚才不同，你不仅要说过了的分钟，还要秒，算上秒，不难的，对吧。”
陆清欢承认，她是故意的。
厉景琛就算是能知道过了多久，但是在没有看腕表，借助那些工具时，陆清欢不会相信他能记住这些。
陆清欢的想法是好，但是她在提出那个要求的时候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等她意识到并想要补充时，厉景琛已经说出来了。
“一百八十一分零十秒，恩，现在是零十二秒了。”
陆清欢，“你看表了。”
厉景琛平静的说，“你没有说不可以看它。”虽然听着嗓音还是跟平时一般无二的淡然，但陆清欢还是听出了一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