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也会跟道德品德方面搭上关系……不过陆小姐你要是不同意我的说法,也可以当做你没有听到。”
陆清欢说,“你让我当做没听到?这位记者朋友,你的这种行为让我想起了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
“当了婊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这句话我觉得挺适合你的。当白脸的人是你,黑脸的也是你,你还不如干脆在帝都中央大道那里给你放一个牌坊,让别人也来瞻仰瞻仰你的风采。”
“你…。你……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我从来就没有跟你说过,我是一个可以理喻的人,是你自己要将自己想得太好,你真以为你说什么我都会拍手给你称快?我傻吗?”
“你……”
“不用叫了,我在这里的,你慢慢说,我听着的,我不像你一样有耳背,所以我不会听不见你说的话。”
中年记者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他就没见到陆清欢这种说什么都有理的女人。
“陆小姐,你这么欺负人,陆家知道你这么做吗?这位记者前辈不过是问了你几句话,你就要这么出口伤人,这实在是让我怀疑你的人品。厉先生,你不要被她骗了,你要看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胸前带着吊牌的女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