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开不下去。”
国外的那些资金空缺，都是厉衡用环恒公司的流动资产去救急。
说到这里，厉南骁同时也有一些感触。
以前不知道厉这个姓有多重要，等离开老爷子的庇护，到了外面，他才知道，厉这个姓被人看重的程度有多深。
厉景琛没有关注厉衡，所以厉南骁说的这些事情，他是首次听到。
当初厉衡来公司找他的时候，厉景琛就知道厉衡口中的这个项目，最后会做不下去，结果果然是他想的那样。
“他项目垮台的速度，比我想的要早。”厉景琛说。
“早吗，那看来你确实是像我想的那样，没有看上他的项目，不过幸好你没有投资，不然投资进去的那些资金全部都得打水漂，我是没有想到能够再从他手中把资金收回来。”
“说不上什么看不看得上他的项目，我一直都是秉承着不去投资那些没有前景的项目，无论是谁来找我，都是一样。”他看不上，那就什么都别说。
厉南骁喝着红酒，“你啊……这话也就你敢这么说。”还敢一直都这么做下去。
厉景琛手一动，晃了晃酒杯，看向厉南骁，“你只是到国外住了几年，怎么一回来，说话就变得老气横秋起来。”
“老气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