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不到万不得已时,决计不可共用——这对于医者而言,不过是常识罢了,这样的错误苏霁怎么会犯呢?”
那萧司药倒是一惊,问:“你怎么会识字?”
苏霁冷哼了一声,道:“我不但认字,我还会写呢。”
说罢,苏霁拱手向皇上禀告,道:“陛下,民女为了解察太后的病情,将太后每次的脉案与开的方子都誊写了一遍,整理在一起,每日细细研究,绝没有疏忽的地方,今日民女也将它带了来;若是不信,民女也可当堂默写出来。”
苏霁一个眼神示意,那位小宫女便迟疑地抱起了一张张熟宣,一步一步走到殿前,递给了侍奉的梁内侍,梁内侍又将它呈给皇上。
苏霁走近太子的几案前,告饶一声,道:“太子殿下,借文房四宝一用。”
太子端坐在椅上,轻咳了几声,喉结随着咳嗽声微微上下,柔和宽仁地道:“用罢。”
苏霁刚想拿走笔墨,却听太子又说了一句:“几个字的功夫,不若直接在这里写就,免得劳动太监们给你搬桌椅。”
苏霁称是,便在太子的案上写了一起来,她攥紧狼毫笔,飞快地写了起来。
太子静默地瞧着苏霁奋笔疾书,不一会儿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苏霁被这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