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本宫要眼睁睁地看着生灵涂炭、万里山河易手不成?”成棣站了起来,负手而立,冷冷地看着堂下,“本宫的母后,死于父皇手中,为人子,本宫又怎能让母后白白死去?现如今,本宫并无大过,却已经被废了,难道要本宫心甘情愿地死去,你们才满意么!”
    赵玄被这一番慷慨陈词激得说不出话来,沉思了许久,终究哽咽。
    “今日之事,本宫赦你无罪。”成棣淡漠地扫向堂下,轻轻地道,“你也算有些才能,以后在本宫手下,亦要尽职尽责。”
    “道不同,不相与谋。”赵玄看了眼殿上的太子,不怒反笑,道,“元庆十年,臣被逐出族中,囊中羞涩,是陛下下广召贤士,寻到了臣,并给了臣一个难得的机会。陛下对我有知遇之恩,更是有救命之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陛下对臣涌泉之恩,臣又怎么改易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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