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他,不能与别的男子不清不楚、瓜田李下;也不能仗着太子的宠爱便飞扬跋扈;更不能狐媚惑主,使太子沉湎于酒色。为人处世要中庸,谨守妇德,决不能给太子招惹是非。”冰壶姑娘疾言厉色地说了许多话,最后问了一句,“你听懂了吗?”
    苏霁诚实地摇了摇头。
    冰壶姑娘面色上勉强撑着的笑立时塌了下去,冷冷地道:“别跟我这装傻充愣。苏霁,料理人事上你也算是个聪明的,府内的庶务我倒是不担心。我只担心你这旁逸斜出的性子,将来若是掌管了东宫,不定会闹出什么事端来。”
    “料理东宫?”苏霁一进门就听她说许多听不懂的话,现在可算是听懂了一句,“你是说,要我替你去料理太子的内廷?”
    开什么玩笑?她尚是司药局的女官,司药局的伙计尚且有的忙,怎便去插手太子的内廷呢?
    “苏霁,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这玩什么聊斋?”冰壶姑娘白了苏霁一眼,分明一副看不起的模样。
    不定是她如何逢迎讨好才求来的,现在竟然也能厚着脸皮佯装不知道?
    “别以为我嫁去了江左,便是鞭长莫及。”冰壶姑娘言语上警告着,道,“若是我在江左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纵是千里之距,我也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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