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能在那买个厕所。”
纪有初试图辩解:“没有住在一起,只是……只是他最近比较闲,送我上下班。”
“他还能有闲的时候?”fiona快笑死了:“需要管理这么大一个公司的人,会有闲的时候吗?还不都是在挤时间。他在你那浪费一点,回来之后,指不定要让多少人乱一阵子,晚上要多熬多久才能做完事。”
纪有初讪笑:“那也没办法,他自找的。”
fiona再次被她的话给震惊了,半晌,她大抵明白过来:“怪不得这次钟屿追你追得那么狠,还公私不分不避嫌疑地帮你不停出面。就你这副别别扭扭无可无不可的样子,什么男人能不为你着迷啊?”
纪有初见她越说越离谱,解释道:“我也不瞒你了,fiona,其实钟屿就是诺宝的爸爸。他现在会这么纵容我,还是因为孩子的原因多一点吧。”
fiona在椅子上一抖,差点没滑下去:“你今天就是我的劫吧,怎么如此轰动的消息一个跟着一个呢?诺宝爸爸就是钟屿?”
fiona花了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半晌才道:“厉害,厉害,你这个丫头真的是厉害,这么大的事藏这么多年,要我早就带着孩子上他家哭了。”
纪有初笑得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