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才没有喜。”这么说着,她却忍不住抿唇笑。
纪母听得也是满脸笑意,说:“这边是很不错,气候也好,就是教育可能比不上海市,到时候不行给诺宝请几个有经验的老师就好了,我这边别的没有就是这种资源多。”
年纪大点的人,想事总爱想很远,钟屿刚刚提了要搬家,纪母已经开始为诺宝默默物色起起家庭教师的人选。
又问:“你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是还在谈朋友,还是已经结婚了?”
纪有初要回答:“我们——”
“我们准备结婚了。”钟屿再捏了捏她手,拦住她的话,面不改色地说:“之前对有初亏欠很多,现在一心想好好补偿她。婚礼的规格我想尽可能弄得高一点,估计还要筹备一段时间。”
纪有初张大眼睛,他俩准备结婚了吗,她怎么不知道?明明前几天的时候,两个人还在说求婚的事来着。
纪有初立马觉得被这男人阴了一手,把自己手从他那儿抽出来,反问:“你胡说什么呢,谁说要嫁给你了?”
钟屿向着纪母递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问:“有初以前也是这么任性的吗?”
纪母向着他笑:“她会看脸色的,每次撒娇都只会朝我撒一会儿,她知道爸爸不会满足她,所以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