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站起来。待反应过来是酒杯摔碎在地的声音后,太监认命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这已经是太子今日摔碎的第十个酒杯了,就因为害怕不能及时打扫碎渣遭怪罪, 太监连茅房都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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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湛仍是没有醒过来,江雨凝只好轻轻推开他,拂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身后的洞壁。以防坚硬冰凉的洞壁硌着他的头,她又随手在地上抓了几把杂草垫在他头后。
江雨凝手抚上他的额头,发现他额头依旧温度滚烫,他的嘴唇因为发烧变得苍白干裂。
“阿原,我先去给你找水。”江雨凝往景湛受伤的腹部瞥了一眼又迅速移开,她一想到受伤程度就止不住头皮发麻,顿了顿,她叮嘱他,“回来我就给你清理伤口,你可不要乱动哦。”
为了防止景湛听不到她的嘱咐,江雨凝拿起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不要动,等我回来。
做完这一切,江雨凝拍落手中沾有的尘土,起身前往洞口。
自洞顶往下垂落的一棵棵长草将洞口遮挡得严严实实,就像冬日里江雨凝家门外挂着的密不透风的门帘。
江雨凝拨开长草。
“啊!”
她吓得惊叫一声,即将踏出的右脚迅速收了回来。下面竟然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