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送她的礼物,被汗水浸得皱巴巴。
走一半,经过小公园,班长在门口等她,笑着挥手。
他站住不动了,死死盯着她看。
她跑着迎过去,接过班长递的东西,眼睛弯成月牙儿,从没笑得那么甜过。
他五脏都要被捏碎,想冲上去把那人挫骨扬灰。
可更多的是恐惧,坠入深渊,再也看不见光的绝望。
他双手的骨头要挣断时,她忽然回过头,在月色下静静看他。
他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眼里只有她一个,他不想杀人了,只想乞求她,用任何方法都好,跪下也好,什么都好,求她要他。
卿卿迎着光,朝他走过来。
他呼吸疼痛。
她到了面前,很轻地碰了碰他要攥破的手,踮起脚,拽着领口把他拉低,把柔软的唇绵绵贴在他的嘴角,细声问:“霍云深,你知道我的回答了吗?”
霍云深头抵在车窗上,眼角有水迹沁出。
车外,天光已经隐隐亮起。
宣判的日子到了。
他木然坐在车里等,手脚在一分一秒中变凉,无数极端的念头折磨着神经。
突然。
车窗玻璃被敲响。
霍云深僵了一瞬,猛地扭头,看到外面白皙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