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难过委屈泛滥,她眼角一湿,有水迹滑了出来。
霍云深定定看着她的泪,立刻将她扣回怀里,手掌不断抚摸她的头:“不哭,是我不好,我不吓你了。”
他一温柔,言卿更抵不住,一晚上受到的惊吓不安悉数找上来,她无措地搂住他脖颈,眼泪蹭上他的衣服,呜咽说:“别人都欺负我了,你不能再欺负我。”
霍云深心脏被她揉皱,再多煎熬都能忍下去,他哑声哄:“不欺负,乌云陪棉花糖睡觉。”
言卿有气无力拍他。
他任她打,亲亲她耳侧:“只是睡觉,我让采访推迟到中午,等你醒了再去,私生的事也不用担心,我都会解决。”
他这么说,她便乖乖地相信。
霍云深把遮光的窗帘拉严,合衣拥着言卿躺下,她抓住各种机会往床边溜,远离他的重点关键部位,生怕贴上。
他把她逮回来,手里握着一圈细细的金属环,套在她纤瘦的腕上。
“圣诞礼物,”他低低说,“本来准备在十七楼的房间布置很多,可惜都实现不了了,只能把这个给你。”
言卿没等看过瘾,左手就被他牵过去,他的唇落在了她的无名指根。
“知道你戴婚戒不方便,手镯加上吻,是双重印记,”霍云深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