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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寒眸里染上了一抹异样的幻色，薄唇边也勾起了淡淡弧度：“原来，还真的有另一个……”
厉夜霆手指收紧：“你知道？”
陌寒看向厉夜霆那道说不出意味的目光。
他微微打量着他，发现似乎就在见到了苏小汐之后，两年以来，盘旋在他身后的那种令人胆寒的阴暗和冰鸷的气息，几乎是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看着他的眼神，虽然凉淡，可是却带着久违的一种幽深沉敛。
那是他心态巨大转变的表现。
陌寒心里舒出一口气，也明白，没有什么能更直接让厉夜霆恢复如常。
唯一的良药，就是苏小汐。
他声音淡淡的：“不确定，那时候才一个多月，胎像类似双生子，我也只是猜测。”
厉夜霆眼底闪过深沉，他没有怪罪陌寒没有告诉他。
当时时间太短，很难确定也是情理之中。
他正襟危坐，脑子慢慢的勾勒出在首饰店里的一幕幕。
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她的背影，她的转身，白皙的脸庞一如从前一般清丽出尘，保护女儿时又是那样的强势……
还有那个小女孩，一双清澈大眼天真无邪的看着他时，让他觉得神魂俱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