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头到尾什么话都被她说干净了。
他来得及说什么了吗？
靠在那里的女人脸色还有些苍白，虽然闭起眼睛，可是微颤的眼睫似乎隐隐告诉了他原因。
她好像……是率先的竖起了对自己的保护墙，好像……生怕他在说出一句伤她，让她难受的话。
所以在他之前，她全说了。
厉夜辰脸色愈发深沉，呼吸平稳又深重。
他在她心里，原来已经恶劣到了这个地步了，都让她开始本能的害怕每一步，每一句都是陷阱，都会让她摔疼。
外面路灯的光明明灭灭，照在面前女人的身上，升起一层迷幻光影。
那么单薄纤细的身子，此刻蜷缩在那，像一个脆弱的小动物。
厉夜辰到了现在似乎才隐隐明白，她对他的阴影，和被伤害的后遗症，到底有多深。
就好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似的，林瑶瑶眼睫掀了掀，看他。
她忽然低低的笑了笑：“说实在的，在a国跟你这次初遇还挺出乎我意料的，我本来想跟你按照正常碰面的话，恐怕就差打一架了，在京都我说过的话我也记得，但是，我似乎挺没出息，因为你这么一枪，我竟然……没那么恨你了。”
林瑶瑶的笑声轻轻的，也苦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