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挤的满满当当。
江寂指尖的温度稍低,泛着微凉,但指腹又偏偏相反,带着点温热。
又或许是冬天空气干燥的缘故,当他不轻不重按压着的时候,季明珠只觉得在自己周遭,都带起了噼里啪啦的静电。
而因为距离鼻尖不到几厘米的距离,在她可及的视野范围内,两人挨的很近,近到季明珠能看清他指关节清瘦的弧度。
修长如玉,冷白分明。
不过说到此——
季明珠又突然想起他在自己唇上作乱的情景。
她的唇有什么好挲摩的。
难不成是因为看她口红没有补好.........帮帮忙抹抹匀?
思及此,季明珠从小包包里掏出小镜子,刚想看看自己方才补好的口红怎么样,结果在视线触及到镜面的那一刹那,只觉得世界都彻底地静止住了。
不是她臆想中的抹均匀,镜面里,那嫣红的唇脂深一块浅一块,虽说都还安安分分地停留在本该在的范围内,未曾跨越出界限。
但这样一副被蹂过也被躏过的画面,难免让人浮想翩翩。而再具体到江寂和季明珠两人在办公室里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叫人不多想都难。
季明珠想起自己刚才走出来的场景,原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