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明珠懒得理他,用双手推开他的脸,“别提了,我今天脑袋晕乎乎的,金鼎的红酒后劲好大。”
她反正是一会儿清明一会儿醉,又在车后座折腾了番,现在其实是有点困了。
“以后还敢一个人跑过去喝酒吗?”江寂锲而不舍地追问。
这人怎么还不走......
季明珠阖上眼,“你当连棠是死的?她也去了好不好,而且是肖译这货请的我们,哪儿叫一个人啊。”
“你那么点酒量,下次还是我带你去喝。”江寂回了下,决定日后给连棠肖译进行一番敲打。
季明珠哼哼唧唧了会儿,期间还抡了几掌,但仍然没能抵过江寂印下来的吮。
从唇到额角,再到颈侧。
“江总......想我也不是这样想的啊......”季明珠这样说完,脑海里顿时“叮”了下。
其实不论那没眼看的车后座,当时情况急了点,江寂捉着腿就试,她不要他在里面,最后的时候也就真的撤出去了。
可.........
再怎么说,这事儿上想要大胆,那也是在家里,在外面的话.........
季明珠思路断在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