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他的确还有后招。离凌云书院招学还有些日子,以舆论导向吸引学子的关注是其一。其后,他还会广开凌云书院的大门,请学子入院参观,试听夫子讲学……这一切,都仅仅是书院的起步而已。
君瑶不由感叹:“若我也能入书院上学就好了。”
明长昱挑眉:“你何必舍近求远?我做你的夫子绰绰有余!”他双眼微微一眯,轻笑道:“你不妨叫我一声夫子,我定然将毕生所学教授给你,教授终身,终身也只收你一个学生,保管教会,不收学费。”
君瑶眨眨眼,滞瑟地说:“那岂不是乱了辈分?”
明长昱恍然大悟,认真地颔首:“如此,你叫我夫君也是行的。”
君瑶轻咳一声,端起茶盏喝茶,暗自借着茶水滋润由心而生的暖流羞涩,埋头间唇轻轻动了动,那无声的两字说起来,简直有魔力,让人兴奋且悸动。
须臾之后,她平复了心情,面色平静地放下杯盏,说道:“我已看过于慎的尸体,接下来,还需要你去查证一些线索。”
明长昱无奈一笑,点点头:“好。”
君瑶的心情好了不少,吃完茶点,本打算回刑部,明长昱却问她:“可想见一见赵世祺?”
君瑶不假思索地答应。虽说这起案件如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