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女儿,上天一定是听到了我的心愿,给我送女孩来了。我到现在还清晰地记得她那日穿着粉紫色锦簇花团状的锦裙,煞是耀眼好看。”
此时,沈青染隐隐听到沈凌风压抑又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但她怀孕的时候,身子比怀梓墨时孕吐的更加厉害,常常脸色苍白,可即使她再难受,她也从来都是笑着的。深秋的一天,她终于要生产了,我以为她要轻松了,她要得偿所愿了,会开开心心地陪着你长大。可是,我错了,错得离谱.......从那以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站着的男人像承受了千斤之重,说完这些话便终于像被外来一击压垮了身子,沈凌风重重地跪倒在地上,随着他的身形,有些微风扬了起来,桌案前的白布被轻轻地飘起,似在冷眼嘲笑眼前男人的懦弱悲凉。
他瘦长的身躯伏在地上,沈青染从背后可以看到他的身躯在颤巍巍地抖动,他哭了,此刻他不再是一个父亲,而只是一个思念逝世多年妻子的普通男人。
沈青染忽然感到胸腔里的心脏轻轻地跳动了一下,她平静的心湖湖面渐渐泛起了浅浅的涟漪。
抿了抿唇,她上前一步,俯下身子,衣裙便摇曳地挨着冰凉的地面躺下了,有些生涩地用手拍了拍沈凌风后背,“母亲有您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