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白衣仵作也着手查探死因,现场的气氛开始高度紧张,虽然人数众多,只众人皆摒着呼吸,厅里除了仵作走动的脚步声与掀动衣服的声音,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
孙夫人早被孙嘉彦呵斥住,不敢哭出声,只在暗自垂泪,令观者无不辛酸。
大概是一炷香的工夫,着白衣,戴手套的仵作走出,对着刑部负责接手的张侍郎耳语几句,便退站一旁。
张始走到正厅,看了看太子,见其点头示意,便清了清嗓子,道:“经仵作查验,证实孙大人之子孙天烨死于天仙子中毒,在其茶杯杯沿的一圈皆洒满了天仙子粉末,而在茶壶中及其他人的杯沿却未验出,由此可见,凶手的目的由此至终只争对一个人,至于是不是对孙公子,还有待查探。”
“张大人,天仙子为何物?”长宁侯毕竟老谋深算多年,祸及自身,倒还算沉得住气。
“天仙子,草本植物, 出自拓木漠北一带,全株有毛,无色无味,夏季开花,花呈漏斗状,花开白色,形如天女散花,故得此名,‘天仙子’。其叶剧毒,晒干研磨成粉,毒性更剧。孙大人之子便是因其叶所研磨的粉而中毒致死。”
长宁侯夫人脸色瞬间更添惨白,神色惊惧。人群中一小部分也开始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