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像极了一只缩头乌龟,只是少了一个可以抵挡滔滔圣怒的壳罢了。
“微臣、微臣不敢,微臣、微臣不敢啊,微臣、微臣绝无半点.....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之意,请、请皇上恕罪!”
啧啧,不单佝偻的身子抖得不像话,连话都说不全乎了。萧澈长身玉立,站一旁看戏。
盛帝把茶水大口饮下,又重重把杯盏扔回书案,“啪”脆生生的一声震得程健又是一抖。
盛帝不理会,转头看萧澈,道:“你继续说。”
“其余人尚且不论,只马大人为我朝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今因此一事便落个头断人亡的下场,恐让朝官心寒啊。”
“皇......”程健只发出了一个音,便咽下其余的话,盛帝如刀般锋利的目光足够让他甘愿当个一时的哑巴了。
是以,首归贪墨一事就此盖棺定论。主涉事官员原副使曹振、原户部侍郎周良清、原户部员外郎李居敬以及原工部员外郎彭钦桀贪骜诈、以权谋私、罔顾人命,罪不容诛,择秋后问斩,家产一律充公,其血亲贬为庶民,以儆效尤;原赈灾特使马登河,念其不甚知情,再者为官兢兢业业,谨言慎行,颇有苦劳,特赦死罪,剥其官,罢其位,以示处罚。
萧澈与程健既出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