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她?算,感觉有些蠢。
沈青染抿了抿嘴,觉着脑袋有些发胀,她用手推了推他,“别闹。”
眼下的情势,对他们两者来说或大或小是个绊脚石,处理不好,还容易堵心,跌个鼻青眼肿的。太子与长宁侯府联姻,根基就愈发牢固,更加难以动摇;沈三爷野心勃勃想要沈府的产业,她一个闺阁女子,想要接替沈凌风成为沈府新任家主,在旁人实是于理不合。
为今之计,只能先以沈梓墨的身份拦住三房,再找其把柄。拿定主意,她心下定了不少。
“需要本王帮忙吗?”他暗示得颇有意味,一扫方才阴郁,跃跃欲试。
沈青染撇了他一眼,“不用,我搞得定。”让堂堂平王殿下利用职权栽赃陷害一个区区商贾,她都觉得大材小用了些,偏他不在意。
“怎么?你嫌本王手段不干净?”沈青染不语越发忍得萧澈不快,一张本就令人生惧的脸像结了一层霜,辨不明喜怒,“你何时也在乎这些?嗯?”能达目的便好,管它个什么是光风霁月还是肮脏龌龊的手段。
“殿下多慮了,殺鸡焉用牛刀?况,名正言顺地守住沈府的产业,让那群妄想的人打落牙齿也只能往肚子咽,才是我的目的。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他目光灼灼,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