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商议选出主家的,一时想到父亲不过离世数日,家里便要不同了,心痛难忍,这才......望祖母不要责怪。”
此话一出,众人目光相汇,彼此心领神会。这二小姐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父亲不过过世几天,他们这些族人便迫不及待来哄抢家业、沈家易主。
一年龄与沈凌昌不相上下的中年大腹便便男子站出来,笑着说,“侄女多虑了。为了沈家可以继续在京城立足,选个主家的是事不容缓的,但即使如此,有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们顾着,沈家还和以前一样,不会不同的。”
她点头颔首,“沈家昌盛兴旺、家族和睦相持是父亲临终遗愿,青染虽是一介女流,德薄才疏,但当为沈家尽力的,决计义不容辞。”一声声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众人哗然,这小女子话中别有深意,什么叫当为沈家尽力的,决计义不容辞?她小小女子又能做得了什么?
沈老太也是一惊,想问清楚,但现在众目睽睽又不好发问。
沈青染对沈老太略一鞠躬,又面向众人略略倾身以示敬意,才抬首缓缓道,“青染不才,承蒙父亲教导几余年光景,对计然之术略通一二。哥哥熟悉商道尚需时日,青染愿替兄以偿父之遗愿。”
“哼,”有人用鼻子哼出声,轻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