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爷的脾气越发古怪难以捉摸,行事稍有不慎,惹了他,就爱拿眼刀扫人,不单府里那些下人谨言慎行,战战兢兢,连身为近从的他都不敢大意。
“爷,您中毒昏迷之事已经传遍京城,但暂未见各方势力异动。太子的婚期定下来了,拟在明年开春的二月十六。为此,长宁侯与太子越走越近,据下面人汇报,太子多次私下过府与长宁侯密谈。孙嘉彦那边近来也是小动作频频,怕是心有不甘。另外,皇上自入冬后龙体抱恙,半月内连请了三次御医,据传皆是些小疾,真假未知,但朝中隐隐有躁动的声音。”莫辞说话不急不缓,声线永远在一个调上,一件件事道出来,听不太出情绪,像极了他给人的印象。
萧澈听完仍一语不发,脸色黑沉黑沉的,静看着莫辞。
说实话,饶是莫辞素来一张死人脸,内心在那一刻绝对闪现过怔愣的,任谁毕恭毕敬地汇报完事务,一抬头见着自家主子黑脸一张,除了疑惑更多是一脸懵。
好在他有绝佳的反应力,犹豫片刻后,试探着开口,“爷,听闻沈......”,沈字一出,肉眼可见爷脸上的冷意失了几分,看来,他没猜错,爷嘴上说着自此不再过问沈小姐消息,憋了一个月后,还是忍不住了,好在近些日子他还派人留意沈家小姐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