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她双眼,见里面果然是冷冰冰的不屑之色,丁点柔情也没有,他低头咬上她的唇,用他唇上的血喂她,她不抗拒也不迎合,任他动作。
等他从她唇上撤出来时,她被吻的潋滟又嗜血的红唇轻轻开合,语带讽刺,“够了吗?”
他不答反问,重复着她上一句话,“是谁你都无所谓?”又说,“既如此,那天在马车上为何勾引我?”这是从昨天到今天盘旋在他心中的问题。
“勾引?那算勾引?不过是逢场作戏,殿下还当真了不成?”她微勾起唇,笑得妖冶,像地狱的红色彼岸花。
他压下心中那股怒火,冷声道,“你便是这样轻贱自己?”
“逢场作戏,图的就是大家乐呵,如何算轻贱?”他原本钳制这她双手的手不知何时已放开,她转身,与他面对面,伸出那芊芊素手,勾着他衣领,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意有所指道,“况且,殿下当时不是也是开心的吗?”
他心底忽然冒出一股凉气,看着眼前的女子竟觉得有些陌生。
他脸色发白,再未出声,匆忙起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沉青染躺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听见那不轻不重的开门关门声,才回过神来。
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拢,那个笑靥如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