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住陪儿子。反观韦蕴康,出国一走就是一个月,虽也通电话,但是还是过分......说白了,没有什么工作是非他不可的,他不回来没人催,但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气。
柯莎觉得自己不是很生气,还好,韦蕴康不在日子照样过。把一一一只手抱住,柯莎拾起公筷给韦父夹了一筷子韭黄炒蛋,“爸,这个不错。”
韦蕴康爸妈都是明白人,从儿子辞职开始创业,他们就再没干涉过他的选择。但是当年韦母劝分的事情也不能当没发生过,相对来说,柯莎还跟公公相处舒服一些。
饭后,韦母要带孙子出门散步,柯莎送一老一小出门的时候跟韦蕴康母亲说:“谢谢妈。”
老太太一边把婴儿车的纱帘拉上,一边应柯莎:“谢啥?我偏心,一心想儿子想孙子,这家里也就只有他爸能听你说两句。别送了,回吧。”
柯莎回家的时候,老爷子已经把棋摆好了。柯莎脱了鞋坐上去,两人也不紧着说话,先默默地走了二十多手。
棋局中,柯莎拿着手里的黑子,心里有了落子的地方,欲落又收手。
“爸,您说,我现在是上风局还是下风局?”
老爷子严肃,不苟言笑,眼神示意柯莎手里的棋子:“你先落了这个子我再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