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前受的伤已经结了硬邦邦的痂,平日里没怎么,晚上冻得厉害了倒是一阵一阵刺骨的疼了。
今日刚添的新伤她也没心情理会,总归不差着一些。
根本没有盼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才能离开。
但是显而易见的,她很明白自己是撑不了多久了。
现在的每一刻,只是她咬着牙硬挨,可是这样能撑多久呢?
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由远至近,不止一个人。
其中一个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似乎是走在龙殿上,充满了庄重。
她知道是谁来了。
门开了,江公公恭敬地提着亮堂的灯笼站在一边,萧泠泠是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了,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然端坐着,只是心里疑惑俞裕为何这时来了。
“朕的皇后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朕吗?”
熟悉的声调,高高在上九五之尊的威严充斥在每一个字里,让人生不出反驳的念头。
“皇上说笑了,臣妾见到自己的夫君岂有不喜之理?只不过是灯光晃了眼睛,睁不开罢了。”她不紧不慢的说着,并不惧怕于俞裕的威严。
“几日不见倒还是这般伶牙俐齿。”说不出是夸奖还是贬低,俞裕的声音里带着笑,可是真的如何,萧泠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