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煽动的声音在这安静地大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上官黎哭的越是委屈,越是显得萧泠泠铁石心肠毫不在意。
俞裕的眼神逐渐的变了,眸子像墨一般的黑。
“皇后,事到如今,难道不打算给朕一个解释吗?”
又来了,呵。萧泠泠心里暗暗地想着。
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啊,无论是数日前的凤宁宫还是数日后的现在。
总是这样的,只要上官黎一开口,无论怎么样颠倒黑白,无论说出多么离谱的话,俞裕都会坚信不疑,不在乎她的越矩不在乎她的放肆。
一门心思的就只会将她萧泠泠置于死地。
听起来真可笑啊。
虽说帝王之家没有什么情谊,但是她好歹是他的青梅竹马结发之妻,若被人知道了如此潦倒的境地,恐怕是不会信的吧。
她自己都没有想过最后居然变成了这样。
她将话本放在一边,轻轻地叹口气:“皇上想要臣妾的什么解释呢?狡辩?还是认罪?”
她站起来,赤着脚向这边走了几步,也跪在了俞裕面前。
“一切全凭皇上吩咐,臣妾没有什么可说的。”
她低着头,一丝不苟梳着的发髻上插着一支西域进宫的红玛瑙簪子,金色的流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