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黎一样对俞裕动心,不配做上官家的女儿,我们能够将你留在皇帝身边,也能够再将你送回大牢。”
胸口红急剧地起伏,气恼地望着太后,目光泛着无奈,闪着泪光,慨然道:“太后,皇帝也是你的儿子,何必呢?”
闻言太后顿时勃然大怒,低叱道:“胡说,你被俞裕迷惑,难道忘了他之前为了上官黎如何对你的吗?哀家奉劝你清醒一点,千万不能够对男子抱有期望,若是乖乖的和听话,只说东西是皇上所送。”
“好吧。”
上官雯被迫无奈只得答应,太后满意地离开。
皇帝近来只觉得头晕不适,太医诊脉后,当即神情一凛,起身在寝殿内寻来寻去,最后定在花盆上。
顿时神色张惶,赶忙将它抬走。
皇帝的瞳孔微缩,喃喃地说道:“是它的缘故?”
“回皇上的话,正是……”
皇帝一抬手,不令他再说下去,自己拧着眉头,靠在檀木桌上。
终日与俞裕相对,对萧泠泠来说异常的煎熬。想来是最后的半日,她照例早早地前去,只是里面幽静得反常。
皇帝的身影一动也不动,脸色苍白。
萧泠泠心中疑惑,轻步上前温声道:“臣妾见过皇上。”
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