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他的面容,但是他的眼睛,即使隔著一層鏡片也不改其光,在微弱的光線中像貓一樣灼灼逼人。
老實說,有點嚇人。
她記得他。
喬墨對自己的記憶裡引以為傲,昨天在回家的車廂裡,是有這麼一個人。
因為研究幾個題,她在學校多留了一陣,上車的時候車廂空蕩蕩的,人並不多。所以喬墨清晰的記得,他不坐在這個位置,而是和自己隔了三個空位的另一邊和自己一起霸佔了車廂的最後一排。
喬墨因為有暈車的毛病,也不想讓座,所以從來上公交就跑到最後一排開始睡,能記得有這麼個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過無所謂啦。
喬墨仿佛沒看到他一樣,不經意的一撇就懶散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閉上了眼睛,腦子裡背著物理公式,准備再度入睡。
明天還要考試,她可沒經歷應對這些精力旺盛的青少年天馬行空的夢。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了,最近幾個月喬墨總是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夢,而且大多都是現實裡發生過的場景。
聽不靠譜的親媽說她們家祖上有入夢體質,共感比較強,一旦覺醒,就容易被拉入別人的夢境之中。
上一次是在學校操場一堆人做廣播體操做了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