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口的瞬間軟了三分,輕聲的引起她的注意力,仿佛說出名字就理所當然應該被人認識的自信讓喬墨抬起了頭。
當然,雖然喬墨不認識他,但是他的名字還是知道的。
常年出現在她的班主任和數學老師口中,誇贊她的同時會帶一句對他的嘆息。
你好。喬墨取下一半的耳機,原本沈浸式的音樂體驗瞬間被破壞乾淨。
雖然心裡有點郁悶,但是喬墨做不到對著陌生人發泄自己不滿的情緒,所以她的臉上神色只是淡淡,疑惑的看著他。
對方長的很好看,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好看,眉目清朗,帶著一絲少年特有的傲氣。
即使是聲明遠播的一中校草,在她看來,和復清的校草一樣,都屬於知道有那麼個人但是沒有更深入了解的欲望。
傅雲樓被她專注的眼神帶的笑了笑:這次我們兩並列第一,所以我想了解一下喬同學今天試卷的最後一題用的是哪一種的解法。我試過了那道題應該有三種解法……
他說著自傲的向喬墨遞出了一張草稿紙,上面用三種解法將整個題目拆分乾淨。
從復雜到簡單,透著一種規律的美感。
喬墨聽著一邊未取下的耳機裡跳動的曲調,看到題目解法的瞬間將所有情緒都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