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苏昭自然是明白了,连忙摇头,牧瑢见状,将杯里的咖啡直接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本想拦住牧瑢的动作,但到底是慢了一步,牧瑢脸上咖啡直往下滴落,衣裳都被弄坏了。
牧瑢:“这下扯平了!”
苏昭破涕为笑,“你要怎么说都行。”
她又问服务员要了一块毛巾,开始替牧瑢擦脸。
服务员不懂这两位顾客唱的是哪出,又怕她们打起来才会一直在旁边守着,见两人和好了,这才退了下去。
女孩子间的友谊,太难捉摸了。
简简单单的一个擦拭的动作,不知为什么变得困难了,近在咫尺的一小块液体,她触手可及,然手却始终到不了。
牧瑢在她的耳畔叫着,嘴唇不停的翕动着,她却半个字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我这是怎么了?”
苏昭很想问问牧瑢,毕竟牧瑢是一位了不起的医生,然而她的两瓣嘴唇怎么也张不开,一如被人压了千万斤的重物。
“别怕!”
读懂了牧瑢说的话,苏昭的眼皮之间最后的那一点细缝终于被压得合在了一起。
医院。
烈日当空,微风轻轻的吹拂着,送来了一片芬芳。
苏昭知道自己病了,